循经刮痧研究(2)
3 循经刮痧临床研究
循经刮痧临床应用研究比较多,主要集中于颈肩腰腿痛等痛证和感冒、发热、咳嗽、哮喘等呼吸系统疾病;其次是乳腺增生、痛经等妇科病症,失眠、抑郁等精神系统疾病,周围性面神经麻痹、中风后遗症等神经系统疾病,还有中暑、带状疱疹、痤疮、黄褐斑、慢性疲劳综合征、肥胖等 30 种(类)病症,以及原发性高血压、糖尿病、高脂血症等慢性病的康复,涉及临床各科常见病[12]。
循经刮痧临床疗效影响因素的评价研究被列入国家“十一五”国家支撑计划中,课题组通过500例多中心临床随机对照研究对比分析刮痧部位(穴位与经脉)、刮痧出痧程度(是否出痧)对疗效的影响,发现循经刮痧和非循经刮痧的疗效具有显著性差异(P<0.001)。循经刮痧显著提高了临床疗效,出痧和循经是刮痧疗法的关键影响因素[13],说明刮痧时必须要有一定的循经刮痧长度与出痧程度,才能达到体表刺激的效果,进一步从临床证实“循经刮痧”理论。刮痧疗法之循经、出痧、间隔等关键指标的临床研究也已开展,如选择刮痧适宜的腰痛[13]、高血压[14]、痤疮[15]、更年期综合征[16]等病症,通过刮痧即刻效应与远期效应的验证、刮痧与针刺的疗效比较,客观地评价循经刮痧的临床疗效。
4 循经刮痧效应特点与机制研究
“循经刮痧”理论及刮痧的机制研究陆续得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和科技部中医外治法研究等立项支持,通过实验研究逐渐开展了刮痧对机体生化指标、抗氧化、免疫功能、血液循环影响等方面的探讨性研究。
刮痧外周效应规律研究显示,委中穴刮痧后15、60、90 min时,同侧本经经脉线腰段大肠俞穴区域皮肤血流灌注量值升高有统计学意义,且刮痧与观察区域之间存在明确的对应关系,说明刮痧促进循经远端皮肤的微循环血流灌注量,从实验方面验证了“循经刮痧”[17]。
刮痧后局部皮肤的形态学和化学物质的表达变化研究显示,刮痧对局部组织中神经元型一氧化氮合酶、5-羟色胺、组胺、P物质、超氧化物歧化酶的表达具有上调作用,使肥大细胞减少,并伴随脱颗粒现象[18],初步揭示了“痧”的物质基础。刮痧后表皮、毛囊、血管组织形态改变,降钙素基因相关肽(calcitonin gene-related peptide,CGRP)表达和神经纤维形态无明显改变,其他表达变化在第5天逐渐恢复正常,CGRP标记的神经纤维形态无明显变化,客观评价了刮痧的安全性,也为临床刮痧间隔提供了科学依据[19]。刮痧可调整健康机体超氧化物歧化酶、丙二醛、过氧化脂质、胆红素、白细胞介素含量,通过改变机体清除氧自由基与过氧化物能力及机体免疫功能相关活性物质的含量,调节机体抗氧化作用与免疫功能[20]。
5 循经刮痧标准规范制定
尽管刮痧、拔罐、艾灸等体表刺激疗法相对比较安全,但如果操作不规范、超出适宜范围,也会存在安全隐患。以往刮痧在临床操作上,力度、方向、程度、流程等方面没有客观描述,影响了刮痧临床疗效的提高;在适用范围上没有明确区分刮痧的医疗和保健作用,刮痧适宜病症缺乏临床评价研究,使刮痧的优势与特色很难显现,甚至有时会因为扩大适应症而出现安全事件,这直接影响着刮痧的治疗效果和推广应用,因此刮痧技术操作规范与标准制定势在必行。
按照标准制订的要素,课题组围绕“刮什么部位、刮到什么程度、多长时间刮一次”等问题,开展了基础实验研究与临床验证,以解决刮痧操作中的现实问题,制定颁布刮痧医疗、保健、职业、器具等5项标准,构建多层次刮痧技术标准体系。其中,按照国家标准制订流程规范了名词术语、操作方法、适宜范围等,颁布了《刮痧技术操作规范》国家标准[10],体现了刮痧的保健优势。针对亚健康的常见22个症状,9种疾病倾向和9种中医体质,依据经络腧穴理论突出刮痧的保健调理作用,颁布了《刮痧保健技术操作规范》行业标准[21];以职业活动为导向、以职业能力为核心,突出刮痧职业技能准入,由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颁布《保健刮痧师》[8]和《中医刮痧师》[22]2项国家职业标准,并依据此标准鉴定10多万保健刮痧师和中医刮痧师从事刮痧专业服务。鉴于刮痧研究的经验和成果,保健刮痧成为2015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中1481个职业之一《保健调理师》(4-10-04-01)的主要组成部分[23]。另外,随着刮痧技术的推广应用,ISO 《Guasha Instruments》刮痧器具国际标准于2017年由ISO颁布,英文翻译使用汉语拼音guasha,是目前唯一体现中医药文化内涵的中医药国际标准[24]。
文章来源:《CT理论与应用研究》 网址: http://www.ctllyyyyj.cn/qikandaodu/2021/0616/126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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